她赶紧偏过脸，将眼角的泪抹去。

可他眼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深，甚至有笑出泪光的趋势……

床头边上放着一个小音箱。

“吃……吃东西？”秘书更是不解了，大半夜的吃什么吃？

符媛儿从来不会去想，吃了他煮的粥就是没骨气什么的，相反，他曾经那么对她，她吃他一碗粥算什么，他给她当牛做马都不过分。

“不要那么紧张，”程木樱在她身边坐下，“里面的仪器都很灵敏，稍微有一点动静，就会报警提示的。”

他却忽然伸出手，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，“你忘了明天是什么日子？”

既然这么晚来，看来会一直陪在病房，不到天亮是不会出来了。

颜雪薇自顾又将酒杯倒满，她朝穆司神举起酒杯，“穆先生，我敬你一杯。”

“好吧，”符媛儿只能退而求其次，“你自己不动手，你教我怎么做，我来动手。”

难怪主编会那么兴奋，如果坐实程家人诈骗，曝光之后，无异于给程家的脸面打穿一个洞。

是忽然意识到怀里的这个人，不是梦里的那个人吧。

深夜时分，符媛儿回到了程家。

符媛儿感觉自己听明白了，又感觉自己还很迷糊，“你的意思……妈妈出事是子吟造成的？”

最终，她还是坐上了他的车。

“程子同为什么要跟你结婚，你知道吗？”他忽然问。